茜さ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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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汉化—修妙/撒妙】罪人与月

原作者:チフチャフ

原作P站ID:10891293

首先跟在群文包里看过这篇汉化的各位道个歉,因为我忘记校对就把这篇的初稿直接给丢进文包里了……再加上翻译的比较早,当时还不是熟练工(……导致其中错误和不通顺之处丛生,堪称灾难级,我都难以想象大家是怎么看完的orz……现在又重新上传在群内了,大家务必再看一遍哦,这篇真的超级涩wwww入群和单篇获取条件见置顶!


试阅↓↓↓

原作背景,撒修妙三人行,米妙是单纯亲友关系。

罪人与月


    曾经贵为女神圣斗士的男人,如今正拖着脚铐上沉重的铅锤缓步行走。

    在太阳从不眷顾、暗无天日的世界沦为俘虏,终日把时间荒废在搬运与堆砌石料上。永远处在手握皮鞭的奴隶使的监视之下。这个地方的住民皆是亡者,自己也不例外。原以为死后就可以安稳地长眠,然而那大错特错。在这亦被唤作地狱(监狱)的黑暗深渊,任由奴隶使肆意驱使。[注:这里“獄”标注假名的是プリズン,即prison]

    这场折磨是何时开始的,记忆已如雾霭模糊不清。

    奴隶使宣布今日份的工作结束,终于获得了短暂的休憩时间。汗珠从干练的黑色短发滑落到颈部,流向与生前无异、覆盖着结实肌肉的后背。在人间被唤作山羊座修罗的男人仰望天空,虽然太阳从未升起过,可这个世界,竟连月亮也不存在吗?

    苦力可以得到相应的食物。正要前往制炊的场所的修罗,与身穿黑色铠甲的男人们擦肩而过。他们被称为冥斗士,是侍奉冥王的正规战士。男人们正边走边闲聊。

    “……所以说,宴会是在今晚?关押在牢狱里的加尼米德终于要派上用处了吗?”

    无法置若罔闻的名字传入了耳中,修罗感到浑身一激灵,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他一边拖动看起来就沉甸甸的铅锤,一边侧耳倾听背后男人们的对话。

    “但是,他原本是黄金圣斗士吧?虽说现在是俘虏的身份,但我等若擅自动手的话,被知道了可是会受处罚的啊。”

    “仪式交给代行者就好了。已经叫来了合适的人选。”

    “所以,双子座的撒加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吗?”

    撒加。虽然在这黑暗的世界还未曾与他谋面,但修罗从冥斗士的对话中立刻梳理清楚了状况——果然撒加也堕入同样的地方了。我等是罪人,堕入地狱罪有应得。但是——

    “虽说是圣斗士,但到底不过是凡夫俗子。一说是以授予冥衣为交换,便立马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就算水瓶座是真正的加尼米德,若天空之神要降下怒雷,被惩戒的也会是撒加。”

    那位邻居,也陷在同一个世界了啊。

    修罗开始在心底描绘——他渐渐穿过宫殿的绰影,每一声脚步都伴随着细雪飘零。邻居的名字,是水瓶座卡妙。仅靠挥舞手指便可操纵冰与水,而与他能力截然相反的,是那头绯红到近乎不似凡尘之物的长发。据说他的星座在神话时代,是穿梭于宴席间侍奉众神的美丽少年。

    冥斗士们将他的居所称为牢狱,可以这么称呼的地方非常有限。倘若闲话为真,撒加也会前往。只是溜出被窝潜入牢狱这种程度,即使是丧失小宇宙的自己似乎也可以做到。如果有心想要去一探究竟,那么自行取下脚铐,之后再恢复原状也并非难事。

    修罗仰望漆黑一片的长空,果然,皎月是不会在此升起的。



    昏暗潮湿的牢狱中,加尼米德正沉睡于石床之上。

    石砌的祭坛上烛光点点。祭坛的平桌上供奉着几瓶类似酒瓶的容器。

    “修罗。你能过来真是万幸。不论是对我,还是对卡妙而言。”

    先一步抵达已严阵以待的撒加,穿着仅靠肩头挂住白布的旧式衣装。同样的衣服也递到了修罗跟前。撒加解释说,这会刚巧要举行仪式,正好在寻找帮手。

    这便是修罗避开众目试着偷偷潜入牢狱后的所见所闻。身边也时刻有人监视。

    似乎是遵照某位冥斗士的命令,要将加尼米德纯洁的灵魂与肉体供奉于此。修罗颔首,但还没有完全明白事情的原委。

    “可是,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吗,撒加。”

    “要是我们不动手,就是由他们来做。”

    撒加的视线迅速地瞥了下牢门外,附有铁栅栏的小窗另一侧,埋伏着数名男人的气息,位列魔星的冥斗士也混在其中。为宴会而备的神酒,是他们梦寐以求之物,为此加尼米德的纯洁是不可或缺的。

    “但是撒加啊,你说献上贞操,可要是他早已品尝过男人的滋味了该怎么办呢?”

    卡妙的眼睑关阖着,修罗的手指朝那方向点了点。纤长的睫羽依然不见任何颤动。

    “这也是我们需要确认的。如果他不能显示出加尼米德的神性,那就只能出卖身体,亲自在宴会上侍奉了。”

    撒加缓缓拉下盖在石床上薄布,卡妙未着寸缕。作为战士,长期锻炼、肌肉紧实的躯体在眼前一览无余。修罗不禁呼吸一滞,与他当邻居时,都未有机会欣赏到这冰肌玉骨。

    撒加坐至石床上,将卡妙抱起。他仍双目紧闭。

    “好像睡得非常沉呢。”

    “来到冥界后一次都未苏醒。至少我是没有见到过卡妙清醒地坐起身来的样子。”

    “那么,他在水瓶宫倒下之后的事,你也没有什么头绪吗?”

    生前的卡妙令人可望不可及,围绕着他的空气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冰冷刺骨。假如不小心碰触到,手指便会寒冷得仿佛要冻僵脱落。但凡事皆有例外,卡妙只默许天蝎座的米罗碰触他的肩膀和手腕。他们俩交往亲密,因此修罗还听到过各种流言蜚语。

    “在我守护山羊宫的时候,天蝎座的米罗留宿水瓶宫可是家常便饭呐。我不认为他们之间可以保持纯洁的关系……”

    “现在就是要来验证这一点。”

.

.

.

    铁窗外的男人们似乎有了动静。看来,我们的任务顺利告捷了。修罗佯装出一副对卡妙不忍释手的模样,将声音压得极低送至他的耳畔。

    “时间紧迫。总有一天会告诉你真相。”

    “…………这样啊。”

    “我们亦会创造见面机会的。一定会有的,所以……”

    请你相信我。

    不——自己是一名披枷戴锁的罪人。正当修罗犹豫不决是否要继续说下去之际,嘎吱作响的铁门打开了,身为冥斗士的那个男人独自走进了牢房内。那是眼下被剥夺了圣衣沦为阶下囚的修罗三人,哪怕联手都暂时无法匹敌的对手。

    男人从点着烛火的祭坛上取下瓶酒,将之抱起。这将是供奉在宴会上的神酒。身为冥斗士的男人与撒加擦身而过,并大声宣告:“我等完整见证了加尼米德的献身。这样一来,水瓶座的冥衣也应该会被恩赐下来的。撒加哟,辛苦你了。”

    而后,一张纸条避开等候在外头的看守者们的耳目,被悄悄地塞到了撒加手中。修罗佯装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互动。撒加飞快地用余光偷瞄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下个瞬间纸条已经碎裂化为尘埃。撒加恭敬地行礼,波澜不惊得就像无事发生过。

    “结束了。走吧。”

    “……嗯。”

    撒加犒劳似的将手搭在修罗肩头——史昂的现居所已经有眉目了。

    撒加仅仅小声传达了这句话。修罗没有回头,也没有反问,只是默默地整理好衣衫。卡妙已经起身,在其他的男人带领下,去往浴场清洗污秽。

    虽然仍有未尽的话想要说,但笼罩在监视的目光下,实在有口难开。修罗再次被拷上了沉重的脚镣,离开了牢狱。消失在黑暗里的红发背影,犹如一道残像印刻在修罗脑海中。与撒加也就此别过。

    原黄金圣斗士的三人,自这场献身之后再也没有聚首过。

    直到那个三人身披漆黑的铠甲,向十二宫长驱直入之夜。



    从冥界的底层爬出重见天日,连微弱的星光都是如此耀眼,炫目得令人心痛。

    修罗从圣斗士埋葬之地醒来。按照预定好的计划侵入圣域,与指挥官史昂汇合。会追随史昂参与这场奇袭战的人员具体都会有谁,关于这点,修罗虽未接到确切的消息,但成员与他所预想的没有出入,战友们一齐从死亡中再度苏醒了。

    于是,他在其中发现了水瓶座卡妙的身影。他曾以为,卡妙也许不会参加。修罗若无其事地走近卡妙,用拳头轻轻敲打了一下他的肩甲同他打了个招呼。如果是现在的话,似乎还可以攀谈几句。

    “你竟然,还愿意加入这支部队。”

    火焰般的红发与赤瞳,水与冰的冰冷气息失而复得。裹挟着他身体的黑色冥衣与他无比契合,甚至散发出没有一丝阴霾的高洁气场。拥抱这具身体的记忆明明鲜活得历历在目,却不真实到恍如梦境。面无表情地回答着问题的嘴唇上,没有残留分毫那天的痕迹。

    “……因为,你说过。”

    “我不记得了。自那次在牢房相会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正式见过面了不是吗?”

    虽然在监狱里被迫劳作,修罗依然没有放弃伺机与卡妙取得联络。但那难于上青天,因为戒备是那么地森严。与卡妙的接触,似乎是由最先获得冥斗士们信任的撒加担任的,不容修罗插手置喙。

    “你对我说过,‘相信我吧’……”

    “不对……那是…”

    那句话,自己当时应该没能用语言表达出来才对啊。

    卡妙是误会什么了吗?修罗怀着心事呆呆地定在那里,卡妙缓和下眼神,总是凝结在目光中的冰雪渐渐消融。随后,他的嘴角扬起淡淡的浅笑,向修罗解释道:“体温、瞳孔、呼吸——这些无一不是语言。‘我起誓再也不会有谎言,相信我吧。’……你难道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吗?”

    留下这席话,卡妙头也不回地往战友们的身边走去。

    修罗也紧随卡妙归队。忽觉脚踝特别轻盈,他惊讶地垂下视线。如今,脚镣已经被卸下,取而代之穿戴在脚上的,是闪耀着黑光的铁靴。

    在那暗夜的世界、在不知哪一层的地狱流汗隐忍的每一个日子里,那道焰色与情欲的残像,是自己咬牙坚持下去的寄托。一边想着他与自己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一边入眠,成为了一种习惯。修罗坚信着,这双手臂所拥抱的灵魂,会不带任何污秽地继续跃动下去。

    卡妙宛若皎洁的明月。让人误以为触手可及。

    并且,那抹清冷而澄澈的光辉,自己至今仍在追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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