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さ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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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汉化—德笛」♊ I think.♒I solve.

原作者:内藤(9043015)

一篇9k字短打,作者写的很棒,导致我翻的很渣(……

发下能过的部分。有兴趣的话完整版可直接在瓶受群里找,或者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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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普洛斯自任务归来了。正在水瓶宫深处书写文件资料的笛捷尔,也从气息中察觉到了这点。

—马上就要穿过水瓶宫了……。—

笛捷尔浑身僵硬。

 

上个月,笛捷尔针对只残留下斑斑血迹后行踪不明的德尔斐巫女事件展开了调查。结果,顺着蛛丝马迹到达的终点却是阿斯普洛斯。那个自己从小就对他的人格、对他的智慧、对他那称之最强都不为过的强大小宇宙……对他的一切都心怀敬慕的人。

—骗人的!—

笛捷尔的心脏大声疾呼。接着在他尽可能冷静地向教皇进行了报告后,从教皇那得知了阿斯普洛斯影子的存在。一开始笛捷尔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有人被当作凶星而遭受迫害……而以女神、教皇为首的圣域却对此置之不理,这样的事实让笛捷尔难以置信。

—想做一个真诚的人。—

笛捷尔曾如此祈祷过。但是西伯利亚的皑皑积雪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用虚假编织而成的丑陋世界里,祈求着这不切实际的愿望。

就像雪地被泥土弄脏了,就往上面覆盖白雪来掩饰一般,虚伪的行为也要用某种乍看美好的事物来掩盖,然后瞒天过海。阿斯普洛斯……他的名字,也意味着“白”。如同雪一样。

—为了能一直保持着“白”,每当有不洁之色镶入他的心时,他就再以白色覆盖污迹。他就是这样一路生活过来的吗?—

笛捷尔循着察觉到的气息前往了斗技场,目的就是去见教皇口中的那个“影”。而他在那邂逅的,是坚守几近神圣信念而战斗着的德弗特洛斯。那是他第一次被双子座承认、身披黄金圣衣作战的瞬间。他的那副飒爽英姿,站在圣斗士的最高峰再适合不过了。而且,见证了那一瞬间的人,只有自己……

—这样的心情,我曾经有过吗?—

只有我见证了……笛捷尔感觉到了一种近乎令自己都困惑的优越感。可同时袭来的还有阿斯普洛斯毫不犹豫的杀气,连同战场整个被抛入了异次元,要将自己与身为阿斯普洛斯亲弟弟的他一起埋葬。虽然笛捷尔明白,他人的真心难测。但自己对他只有敬爱,绝没有存一丝的怀疑、或是憎恶之类的感情。

—若是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的话……—

他也不会说出来的吧。如果换作自己是人生中的大前辈,也不可能会向一个明年才终于摸到二十岁门槛的毛头小子吐露自己的烦心事吧。

于是,像是在调转思绪,笛捷尔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外头。阿斯普洛斯与往常一样,打了声招呼就通过了水瓶宫。此时笛捷尔突然如梦初醒。

—自己是在接受考验吗?—

莫要试探神明……然而在圣经的记载里,神明从古至今却几次三番考验人类。比起对他人抱有好意与完全的信赖,厌恶与不信任则要简单得多。尽管如此,自己还是向那位既是前辈又是朋友的人灌注了猜疑之心,也许这正是神明在考验人类、考验自己的肤浅。

“如今,即使不去与他特别接触,也只好怀着一颗正如他名字所寓示的白色的心,静静地守望着他了吧。”

这便是笛捷尔在深思熟虑后得出的临时答案。

 

自那之后的一个月后,笛捷尔前往教皇之间时,与阿斯普洛斯意外相遇了。在互相若无其事地寒暄了几句后,他就拂尘而去了。虽然只是刹那间的事,但笛捷尔没有看漏。

没有看漏阿斯普洛斯切对自己投来的,切切实实的杀气。

 

“说说你的看法?”赛奇发问。

笛捷尔将放在眼前的水一饮而尽后开口:“在他的身上或许发生了什么。可是直到下任教皇选举之际,我想他很可能都不会把发生了什么说出来。”

若果真如此,自己就更应该向教皇这样的人生前辈坦白心里话比较好。笛捷尔像往常一样,在提交了大量文件后,离开了教皇之间。


当晚,笛捷尔便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变。从体内散发出奇妙的热度。呼吸紊乱,心跳也快得不自然。他努力回忆最近的生活、饮食等方面,但自己既没有过放纵的生活,也没有吃过奇怪的东西。接着,他又想起了白天遇到阿斯普洛斯时的情况。再之后……

—难道说?—

笛捷尔立马查探教皇之间的小宇宙。教皇没有异常的迹象。对此笛捷尔第一反应是疑惑。

“那为何……只有我?”

如果始作俑者不是在教皇之间喝下的那杯水的话,自己现在难道是染上了什么怪异的病?笛捷尔回忆起曾经阅读过的文献。

“如果喝了水的,是会使用教皇之间的萨沙大人、赛奇大人、白礼大人…还有我的话…”

神是免疫毒药的。然后如果是担任教皇和教皇辅佐的那两位大人的话,正如他们早已一路尝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一样,从奢华的料理到原本人类不能食用的东西,他们都很可能具有较高的抗性。那么水中含有的物质,到底是什么呢……

“!!”

……笛捷尔意识到了到底是什么毒药。而一旦明白自己误食了什么后的心情,妨碍了他进一步的思考。

在笛捷尔误食了〇药的三十分钟后,他的整张脸直至耳朵都一片绯红、眼眶湿润。紧接着是明显的兴奋感,四个小时后,他浑身被汗水濡湿,阵阵痉挛着躺在床上。即便以笛捷尔的精神力也感受到了极限,最终屈服下来。而他的灵魂在呼唤的名字,正是那个跟他在斗技场并肩作战的男人。只要再熬过一晚上,像这样的苦楚应该就会消失……虽然笛捷尔这样劝告着自己,但他还是沿着十二宫往下走去。不是走石阶,而是通过悬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自己这几乎〇〇的姿态。那个男人,或许现在正在暗中嘲笑着自己掩人耳目攀下悬崖的窘态吧。可是,只要能去到那个自己一周会去一次的地方,就算被嘲笑也无所谓了……

有一个人,时常让笛捷尔牵肠挂肚,担心他的现状如何。因为还有身为黄金圣斗士的责任在,所以笛捷尔无法每天前往。但只要一星期没见他,笛捷尔就会惦记他现在过得怎么样,而且在意得不得了。那个人在圣域外的森林里,以茂密的树林和凸出的岩石为屋顶,每天过着和风餐露宿没有差别的生活。所以一旦观察天空发现可能会变天时,自己就会下到悬崖之下去找他,这已经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接下来大概会下雨吧。他应该会很困难。—

由于太过担心,他带上替换的衣服、只能暂时凑合使用的塑料顶棚、简易式的床垫外加被子……还有食物,待到夜深人静时,便去到了山崖下方。

德弗特洛斯却边笑边说:“下雨的日子,有洞窟可以躲在里面等雨停,所以不需要屋顶。”

当然,他也拒绝收下其他东西,但笛捷尔还是将带来的物资全部留下后离开了。此后的日子,也一直是笛捷尔单方面地来往于圣域与森林之间。虽然德弗特洛斯迟迟不愿意敞开心扉,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开始零星地谈论起自己的事情了。笛捷尔很欣喜。并且德弗特洛斯也在不知不觉间,期待着笛捷尔的偶尔来访。


药力甚至让笛捷尔进入了眼前浮现幻觉的异常状态。令他看到自己被一些认识的人〇〇、〇〇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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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弗特洛斯今晚一如既然地露宿在森林里。漫天的繁星闪耀着美丽的光芒。于是他阖上眼睛,为今天这一天平安无事地结束了而悠然心安,正入睡时却感到胸口传来了不自然的重量感。不用睁开眼睛,他也马上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

“笛捷尔……你怎么了?”

笛捷尔覆在德弗特洛斯的身上,依偎着他的胸口。这完全不像他的行为令德弗特洛斯察觉到了异常。笛捷尔的体温滚烫,呼吸也很灼热。可他却浑身上下散发出几近呛人的香艳。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德弗特洛斯支起上半身,手臂环住笛捷尔的背部,紧紧搂着他。像这样的事情,德弗特洛斯还是第一次做。他的内心深处,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干脆地承认了自己爱着笛捷尔的事实。他梳理起笛捷尔森林色的长发,想要让他平静下来,对方却发出了自己从未听过的〇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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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比任何人都凶暴的拳头的他,原来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笛捷尔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正是爱着他的这一面,所以才会总是自然而然地想要依靠他。

—连自己都觉得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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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发热的脸颊也被德弗特洛斯点破,笛捷尔辩解道:“这是因为那个奇怪的药……”

“只是因为药的缘故吗?”

德弗特洛斯的追问令笛捷尔全身一激灵。他摇摇头代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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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被人唤作加尼米德时,笛捷尔都会感到屈辱。但若德弗特洛斯是宙斯的话,笛捷尔却觉得自己是加尼米德也无妨。只要德弗特洛斯说喜欢这样的自己,只要他能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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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德弗特洛斯肌肉发达的臂膀环抱着的同时,笛捷尔又想到了阿斯普洛斯。自己对他确实是一度非常尊敬的。他的人格、智慧、强大……就算是在黄金之中也是最强的,他在所有的方面都是自己向往的目标。然而现实却是,他对自己怀着杀意。若是有可乘之机,他就会把我的身体像这样……恐怕这会儿他正在双子宫嘲笑着我吧,带着轻蔑地嘲笑我。

笛捷尔的思绪再次一震——那么,是不是因为一度尊敬着的阿斯普洛斯的形象崩塌了,为了逃避寂寞与煎熬,自己才会爱上与他非常相似的德弗特洛斯呢?

不,并非如此,笛捷尔可以断言。他凝视着紧闭双眼的德弗特洛斯那长长的睫毛,爱意涌出将他诱惑,将他环抱。那份几乎到了疯狂程度的激烈,为笛捷尔治愈了身体的干涸。可是德弗特洛斯的心意呢……?没敢开口询问。因为自己做了污秽他身体之事。而且是,请他解放完全输给药性的自己……

歉意占满了内心,笛捷尔呜咽起来。

“你在哭什么?”

“我把你弄脏了。”

“为什么会这样想?我倒是很高兴。除了兄弟之外,第一个教给我伙伴、信赖、羁绊……这些事物的你,最先想到要来依赖的人是我。”

“德弗特洛斯?”

“水瓶宫离这里非常远,可你为什么还特意跑到这来?是你的话,应该还有其他朋友和伙伴的吧?而且还离你更近。”

“朋友……有是有,但是……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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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斗事件发生的半年后,祸起萧墙。阿斯普洛斯对德弗特洛斯释放了幻胧魔皇拳,控制了他的大脑企图暗杀教皇。自从笛捷尔向教皇提交了对阿斯普洛斯不信任的报告开始,教皇就对阿斯普洛斯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进行着监视,所以暗杀最后以未遂而告终,阿斯普洛斯也离开了人世。

明明被他憎恨着……明明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下,尽管如此哀伤还是翻腾着涌上了心头,在不被任何人知晓的角落里,笛捷尔独自泣不成声。

深夜,就好似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指引,笛捷尔前往了十二宫的外围。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此处正是圣域的森林。德弗特洛斯与往常一样,疲惫至极地沉睡着。他说自己要去卡农岛的话浮现在笛捷尔的脑海中。笛捷尔感觉到心脏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地作痛。

—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搞不好今生不复相见也不奇怪。因为圣战在此刻立即打响也不足为奇,届时我们都会命丧黄泉的吧……一阵如刀割的剧痛在心头掠过。

“你要走了吗?”

对着德弗特洛斯的睡颜,笛捷尔这喃喃细语的询问并不是在寻求一个答复。

“我不想再呆在圣域了。”

但不知何时,德弗特洛斯已经醒来了。

德弗特洛斯是最大受害者,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实。即便他不想接受,可还是被圣域专断地授予了双子座圣衣……

笛捷尔从怀中取出一块冰块。

“即使有我的冻气加持,在你那么强大的小宇宙下,也总有一天会融化的吧。可是……”

笛捷尔边说边把冰块放到德弗特洛斯的掌心,让他握住。

“或许那个时候,你会去到一个我无法触及的地方,但我想那时的你,应该已经从如今的痛苦里被解放出来了。因为痛苦与喜悦,就像这冰块,是表里一体的。”

德弗特洛斯一言未发地接过冰块。但其表情,仿佛已经踏出了某座囚禁自己的牢笼,不再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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